“太子又怎的了?”
两人所在的侧屋门严紧实,这把头的侧屋鲜少人至,谈话不必担忧隔墙有耳。
但东宏还是压低了一分声音,“太子跋涉的路途……似遇到了点难事。”
“不是派了人手过去吗?”宋杞和眉头紧锁。
他是半分也不乐意听和宋鸿信有关的任何,那身带顽疾还要四处折腾的太子于他而言仿若是个累赘。
偏他还动不得,杀不得。
“太子如今已进明州,他的亲信给咱们送了信件来,就在昨日,主子仍在秦府的时候。”东宏从袖里取出信件,递给宋杞和。
明州与溪川县所在的菏州还有一州相隔。
时已近七月,太子竟还在明州,这奔波似乎太过疲慢了点。
宋杞和快速翻阅信件,耳边是东宏的声音,“太子那儿有太多人盯着了,原在京中本就有诸多双眼睛盼能揪出太子之错,现下太子竟是将把柄主动给递出去。”
东宏自打太子离京起,便心生不满。
宋杞和眉头长久未舒展,他发问道:“太子在明州遭暗伏?”
这些人一个二个的等不及,就这般迫不及待欲除太子为后快?
“殿下,太子若在明州有难,对咱们十分不利。”东宏想的更多,他心中全然系在宋杞和身上,“信里还说设伏的幕后真凶未被抓到,太子亦不知是何人在背后为非作歹。”
最关键的是,多少人会想到另一层。
如太子身亡,对谁究竟最为有利?
众人会不约而同想到一个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