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元告诉杜明昭的“逢喜”,还真让她五日后在溪川县城中见到了。
好巧不巧,唐家选在了泰平堂的斜对门,杜明昭只肖抬头便可瞧见。
这是一家挂着牌匾用作茶楼的馆子,杜明昭在铺子之外随处扫过一眼,夏末来泰平堂的人都少了许多,更别提上对门的茶楼。
唐家选这么个地儿开茶馆,看来是真没把在溪川县以茶馆盈利放在眼里。
杜明昭没多想,转身入泰平堂坐诊。
没过几时,一个不高的方脸小子自逢喜茶馆跑出,他三下两步在泰平堂门口迟疑了会儿,后还是大步走入医馆之中。
清早来泰平堂问医的人仅有四位,三女一男,而何掌柜那处却是忙不转,共有两条队排着,男子与女子分开来站。
傅宝看何掌柜没往他这面注目,他便在等候之一的男子身边坐下,扬笑攀谈道:“兄台,我这后腰有些不舒坦,想起时看咱们城中仅有这么一家医馆可看,可不知道这家医馆的大夫可能行?”
“那这你就不用多想的,今日是你走运,泰平堂的小杜大夫正巧在医馆坐诊呢!你若是实在想,便和医馆的掌柜一说,让小杜大夫来给你看诊,保管药到病除。”男人比了个手势,夸赞杜明昭。
“小杜大夫?”傅宝佯装不明白,“是大家伙都在夸的那位?”
“可不嘛,老兄你并非溪川县人吧?”
“嘿嘿嘿,兄台眼尖。”
傅宝被男人看穿,只能缩脖子奉承,“这都被你看穿了。”
“不是,是因为也只有并非溪川县的人才没听过小杜大夫的名头呢!”男子一看傅宝竟都不知晓,当下便夸夸其谈,“咱们小杜大夫虽是女子,但却是再神医不过,就说寻常那些个病,无论男女老少的,那都能给治,有一回送来个快断气的,都让小杜大夫几下给救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