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径踢了他一脚,“想你们公子早日好转,就照我说的办。”
傅宝呜咽咬唇,他只得接过药碗喂宋鸿信吃药。
尽管知道是必须这么做,可他的手还是不争气地颤抖。
太子殿下,请您原谅奴才一回啊!
傅宝心中磕了一百个头。
杜明昭和薛径都守在宋鸿信身边,这一刻钟两人什么也没做,便是端详宋鸿信的病情,未免突发恶化。
万幸无事发生。
杜明昭便将银针全部取下,放宋鸿信在侧屋歇息。
这一番医治下来,可把杜明昭和薛径师徒两人都给累着,薛径更是衣袍衣袖沾染大片暗红血迹,不堪直视。
杜明昭便与薛径道:“师父,这里应无事了,不如您先回去换洗衣物?”
“你一个人能行?”薛径还是有点不放心。
杜明昭笑道:“我没事。”
在杜明昭再三保证之下,薛径点头离开医馆。
侧屋那面有江涛和傅宝守着宋鸿信,杜明昭便将衣袖擦干净,她又走过一趟侧屋探望宋鸿信。
此刻宋鸿信仰躺于床榻,嘴唇因药浴逼毒而乌青。忧恐他会一睡不起,杜明昭为他把了脉,在发觉他是复发哭魂的并发症后,稍松了一口气。
和薛径论逼毒之法时他们猜到有可能刺激宋鸿信体内的哭魂再犯。
果不其然。
不过这个并发症不会持续太久,不会像当初宋鸿信中毒那般严重。
杜明昭郑重嘱咐傅宝和江涛道:“你们定要看好你们公子,免得他梦中起身。”
“是。”
江涛和傅宝重重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