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明昭回头,杏眸朝薛径清丽一弯,“师父,你也看看。”
薛径瞅她一眼,走来两指摸上宋鸿信的手腕。
不多时,他捋着胡子道:“好多了。”
这三个字如救命之泉落在傅宝和江涛的心上,两人面面相觑,顿时眉飞色舞起来。
“薛老,小杜大夫,你们是说公子病……真在愈合?”
“是毒排出来了?”
两人又显得急迫。
杜明昭看过去,回他们道:“哭魂已祛了一半,眼下宋公子是无性命之忧了。”
“无,无性命之忧了?”
“我们公子,公子他真的……没事了!”
傅宝和江涛两人不敢置信地红了眼,傅宝更是在下一刻没忍住抱脸大哭起来,他话都连不上,“公子,公子你听到了吗?这可真是太好了啊!”
“真的,公子没事了。”
江涛一个大男人强忍着眼泪,“我没想到,我真能等到这一日啊!”
“小杜大夫!”
“薛老!”
江涛和傅宝两人齐齐给杜明昭和薛径跪下,两人重重磕了三个响头,以表感谢。
薛径闲散惯了,不兴这一套,“好了好了,都起来。”
傅宝抽抽搭搭地抹去眼泪,“我们公子为这病从小吃了太多苦头,此前大夫都道他命数尽余一个月,我们这做奴仆的,心里是万分悲痛,当时小杜大夫说要治,我们都以为只是为尝一试,没报多大的希望。”
江涛点头跟道:“能亲口听到公子无忧,我们真的很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