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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八年前太子殿下意外中毒,丫头你不觉着很是蹊跷吗?”

薛径忆起往事,仍耿耿于怀。

杜明昭认同这话。

确实,哭魂会下在宋鸿信身上实属是桩足够深思的事,为何当时京中没查出幕后元凶呢?

薛径却是说:“查不出是何人对太子殿下痛下毒手,难保日后即便他病好,仍遭遇不测。太子若有事,乃国之动荡啊。”

“这也是为何我问殿下,可否在菏州多留些时日。”杜明昭只是想宋鸿信好全,多一分保障,“殿下这时候回去,前路危机重重。”

“丫头。”

薛径走近,抬手拍拍杜明昭的肩膀,“京中要保殿下的人只会更多,陛下更是早有准备,应会无事的。”

杜明昭有被安慰到。

是啊,皇家应早比他们顾忌的多,他们小老百姓无需过于杞人忧天。

如此一来,杜明昭便将宋鸿信之事抛之脑后。

待傍晚何掌柜找来时,杜明昭正在屋中记录医案,她落笔收好手册,问何掌柜所谓何事。

“小姐,施家派了丫鬟过来,是求见小姐的。”

“施家?”

杜明昭拧眉,她若记得不错,前两日施盈盈才为施夫人来过泰平堂,那药不可能短短两日就吃完了吧?

她疑惑地去了前堂。

可杜明昭见到的,却是满脸焦灼不安的雪竹。

“杜姑娘!”

雪竹提裙跑来,额上布着汗,但早管不了那么多,“杜姑娘,我们小姐可有来过你这医馆?您可见过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