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夫人怒瞪海宽方丈:“小杜大夫都说是你们五延寺的斋饭!”
“夫人,稍安勿躁。”杜明昭打断秦夫人的怒斥,“小少爷确实是因吃错了食才会起疹,但我以为并非是方丈之错。”
“什么!”
秦夫人一股气压在心口,“这斋饭是五延寺送来的,凭何无关?”
杜明昭摇了摇头,她走去秦阳云身侧,蹲下用治疗她肌肤的药膏涂抹他过敏的皮肤,她边道:“我想不止方丈,连夫人您亦不知小少爷不可食用杏仁吧?”
“嗯?”
秦夫人满腔怒火被凉水浇灭,她不确定问:“云儿是吃杏仁……才,才这样的?”
“是,会起红疹全因杏仁。”
杜明昭不好解释过敏,只能委婉换个说法,“每个人体质不同,因而在吃食上会起不同反应,如呼吸困难、红疹、呕吐不止,这些都可能发生,但这并非意味着不致命,夫人需记得,小少爷不可吃杏仁,稍有不慎会取性命。”
“竟……吃杏仁,竟然如此严重!”
秦夫人一听脸都白了,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一时糊涂完全错怪了海宽方丈,忙又转身与海宽方丈道:“大师,是我错过您了,对不住。”
海宽方丈朝后退步,他搓着佛珠,轻道:“夫人是爱子心切,老衲无意怪罪夫人,阿弥陀佛。”
“谢谢您,大师。”秦夫人眼里微红,她又和杜明昭道了谢,“也多谢你,小杜大夫。”
海宽方丈花白的眉动了动,朝杜明昭侧目:“多亏小杜大夫,可解小少爷之忧,不知小少爷可是脱离了险情?”
杜明昭笑回:“我为他上过药,已无事了。”
秦夫人犹豫,“那他呼吸不畅……”
“平躺着,歇会儿便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