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杜明昭没多少感觉,王太医身为太医院院正定然有自己的本事,可宋鸿信身为东宫太子,中毒多年,太医院竟都束手无策,还是她和师父薛径合力抑制住哭魂之毒。
只这点来看,杜明昭更为钦佩她的师父薛径。
杜明昭收回思绪,与柳大娘道:“大娘,你说的我都已清楚了,济世堂里的大夫确实厉害,不过我这摊子是为义诊,一个子都不收的,你可愿意做第一个看诊之人?”
“你是义诊啊?”柳大娘立马换了一副笑脸,“我不识字,认不得你布条上写的是啥字,既是不花钱的,那请姑娘你为我看看。”
一听是免诊金,好几个人都围站在柳大娘之后。
杜明昭为柳大娘摸了脉搏,她身体还算康健,但脾肾有些虚,这与天寒地冻有些干系,再来因脾肾虚再又做家务劳动,腰也不是太好。
“大娘,你那腰背可是常疼?”杜明昭轻声问。
柳大娘直点头,“是啊,是啊,尤其是这几日疼的厉害。”
“你得养养脾肾。”
杜明昭给柳大娘写了一张方子,柳大娘窘迫道:“姑娘,我认不得都是啥药。”
“别急,写完我会与你说。”杜明昭当然会复述给她。
柳大娘收好方子半信半疑地走了。
之后来看诊的,有几位壮汉一摸脉搏更是身强体壮无病,只不过因天冷皮肤开裂生了冻疮。
杜明昭便给几人开了可擦服的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