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明昭喊了应庚,“应庚。”
应庚静静收起佩刀,让开身位。
杜明昭便与车中之人道:“你要找的杜家正是我家,不知大人是为何事寻我家?”
“啊!”白管家满脸洋溢着惊喜,放出笑声,“是你,老太爷口里常赞许的杜家姑娘啊!这敢情好,我侍奉老太爷三十余年,鲜少听老太爷对哪个小辈有如此之高的夸赞呢!今日一见,杜姑娘果真是钟灵毓秀之人。”
“老太爷谬赞了。”
“这样,”白管家摆正脸色,“今日是这么个事儿,杜姑娘,我们老太爷收到薛大人的信件,得知你父亲入京是为会试而来,可是?”
“是有此事。”
“薛大人托老太爷为你父亲点拨一二,好顺利下场,但很不巧的是,老太爷今年被陛下钦点为会试的监考之一,他不得在外与考生接触。”
杜明昭很受触动,她没料想薛径在背后为杜家出力,想说动张老太爷。
白管家还说:“虽然老太爷不能,但老太爷已嘱咐了礼部侍郎石大人,石大人应承并愿意给你父亲一次机会,若他能通过讨教,在会试之前便教授于他。”
杜明昭心潮澎湃,原来老太爷更是想帮杜家,她不知说何话,只能是感激,“我真心感谢老太爷与石大人,多谢两位大人愿意给我爹机会。”
“时不待人,石大人那处才忙完政事,这会儿才得空,我这不赶着着急上你家,杜姑娘快快带路吧?”
“好,这面请。”
杜黎被杜明昭喊出来时,还有些懵懵懂懂,杜明昭边走边与他解释,他眉头紧锁面容异常肃穆。
杜明昭心中七上八下的,她和杜黎都是才得知这一消息,可以说被打了个猝不及防,更无准备。
杜黎上了张家的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