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这个时候,宋杞和折回衙门走来杜明昭所在的院子,两人在院门口撞了个正着。
宋杞和看杜明昭手里有信,笑问:“是家书?”
杜明昭应他:“嗯,爹娘写来的。”
“京城怎么样?”宋杞和有耳闻杜黎在薛径的引荐之下,成功得石大人的亲自教导,离会试还有三四个月,准备应来得及,他继而说:“杜叔在京城备考,有婶子陪着你不必太担心。”
“不是我爹娘。”杜明昭提到薛径的名字,“是师父他老人家要来永阳城。”
宋杞和闻言蹙眉,“薛径要来?”
杜明昭望到他神色幽暗,心中一个咯噔,直觉不妙,便问:“祈之,莫非永阳城真不允任何人再入内了?”
“倒也不是。”宋杞和桃花眼轻轻掀开,望向杜明昭明媚的脸,他笑了一下,“只是你也知道城里城外近日都闹得很大,太子那处不太好松口。”
杜明昭呵笑道:“不知道到底是因为谁啊。”
能出这档子事,全怪太医院的人不情愿杜明昭入西街插手医治,以至于鼠疫隐患拖至今日,仍旧没有解决。
这一日不可解决,宋鸿信的心一日放不下来。
城里关在家中的众位百姓苦不堪言,而城外那些苦苦等候消息的百姓更是按耐不住想破门而入。
双重的打击之下,宋鸿信不好再放人入城。
杜明昭吐出一口浊气,她真是无奈,“若非王院长的阻挠,我这会儿都在西街把脉问诊了。”
“薛老人到哪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