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全是。”因薛径之故,杜明昭看明太医愈发顺眼,索性与他直说,“我开的药可缓解一部分病情,再用施针疗法,抑制病情转重,后内服药调养便可。”
明太医似懂非懂,“看来这其中施针与药方缺一不可。”
“是。”
明太医又调侃道:“那杜姑娘是毫无保留地将药方告诉了我,你不怕我说出去?”
“明太医若告知他人也无妨,旁的病者若不是王老爷这般的病症,这方子不一定有用。”
“还真是。”
明太医与杜明昭两人相视一笑,前者是真诚地垂头道:“杜姑娘确实厉害,在下甘心佩服。”
杜明昭可受不起明太医的大礼,她扬手甩甩让他作罢。
一刻钟已过,杜明昭为王洪才取下银针,再扯开他的嘴唇放气,熬煮的药汁还剩下半碗,她用勺子缓慢喂入了王洪才的口中。
事毕之后,杜明昭起身将手清洗了三遍,她还让明太医倒水净手。
明太医却是眼望自己的双手,“我没触碰王老爷啊。”
杜明昭摇头,“只要进了这间屋子便得洗。”
明太医照做。
“今日的医治就到此,明日我再来给王老爷喂药,三日之内我保他恢复神智。”杜明昭给明太医比三个指头。
明太医还有些忧虑,“杜姑娘就这么走了?不再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