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嬷嬷闻言当即看了穆大夫人一眼,又回头道:“县主,不知道三小姐眼下这情况,松绑之后若要控制不住如何是好?老奴等将三小姐绑起,实属无奈之举并非有意。”
穆大夫人眉间充斥着不解,“县主……”
恰在这时,似乎是听闻屋中的撕喊声止住,穆老夫人中气十足的声音入了里屋,她环视屋中众人,目光停留在杜明昭身上,她问:“县主,我穆家这个丫头的疯病只好绑住抑制啊……”
“老夫人和大夫人可是信我?”杜明昭杏眸一挑,好看的眉眼溢着自信。
穆大夫人还在迟疑,而穆老夫人蓦地笑出了声,她道:“看来县主已有了解病之法,好啊,那老身便信县主之言,白嬷嬷,给三小姐松绑吧!”
白嬷嬷只能应道:“是,老夫人。”
婆子们合力将麻绳从穆秋玲身上取下,几个人一人抬一边,轻缓抬着穆秋玲躺去床上。
穆大夫人的视线不自觉随穆秋玲而走,见杜明昭走去床边,她迫不及待追问:“县主,不知我这姑娘的病……”
穆老夫人亦来到近处。
杜明昭回过头,她朝两人颔首,“我能治三小姐的疯病。”
这一句落下,令穆大夫人与穆老夫人的双眼顿时布满不可置信,两人对视一眼,穆大夫人隐隐克制不住那股激怀,她嘴唇在颤抖,是因兴奋而生。
“县主是真的能治?”穆老夫人还是多问了一遍。
“老夫人与大夫人安心,我能说出这番话,自然是有底气的。”杜明昭有许多事关病症的细枝末节没作解释,因这里把穆秋玲的病视作疯病,她便只好也这么说,“之后的两个月我会为三小姐施针医治,再用外服与内服的方子,一个月之内三小姐的病便可缓解。”
穆秋玲所谓的疯病,是狂躁症与红眼病两厢的病发。
杜明昭对镇国公府了解不深,推测穆秋玲小时候便被关进偏院,以至于她厌恶穆家所有人,咬人只是她的一种表现手段,并非狂犬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