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闹。”

晏魈有种触电的感觉，心尖麻麻的，脸烫烫的。他移了移身子，板着脸道，“虽说你可能不是人吧，但你现在毕竟是用着人的身份，你得干点人事吧。”

墨留白：“……”

半晌后，他忍不住笑出了声，“晏哥，你怎么这么可爱啊。”

“别用那个词形容我。”晏魈皱了皱眉。

“好吧，你怎么这么聪明。”墨留白收了收笑容，直视着晏魈的眼睛，“你什么时候发现……我不是人的？”

这话怎么怪怪的？好像是自己骂自己……

晏魈不甘示弱的回视他：“你一开始好像就没隐瞒过这件事，动不动就开外挂，这就等于明目张胆的在你脑门上写四个大字──我不是人。”

“对你确实没想隐瞒。”墨留白诚实的说。

“那你到底是什么？”晏魈问道，“是神？”

“神……”墨留白垂了垂眼帘，眼底划过不易被人察觉的悲哀与嘲讽，“我可配不上神，我就是一个活了很长时间的老不死，突发奇想想要体验一下人类高考生的生活而已。”

“那神画的世界呢？和你有没有关系？”晏魈继续问。

“这个目前还不能告诉你，我也是受害者啊，被迫参加这个鬼游戏，只不过恰好会一点阴间的上不得台面的小技巧，才多次死里逃生而已。”墨留白如是说道。

晏魈沉默了一会，似乎是在思考这句话的分量有多重，随后又问道：“那齐闻和你什么关系？林清宇上一个世界又……”

这句话只说了一半，晏魈也只能说这一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