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问完她就后悔了。
“您、您怎么哭了呢?奴婢不问了,您别哭啊一一”秋生手忙脚乱地给叶白擦眼泪,以为是自己说了什么刺激到他了。
叶白走时是相信了帝衡的,信他没对英国公府如何,可是哭却是因为他们必须分开。
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对帝衡从未死心,或许帝衡还像上辈子那般对他,又或者他这辈子不与帝衡再见面,说不定他就可以将那份感情永远埋葬起来。
可是偏偏,帝衡要说爱他,偏偏帝衡要对他好,偏偏帝衡要给他他求了一辈子也没求来的那些东西。
帝衡凭什么说爱他呢。
“太不公平了”叶白压抑着哭声,抹着眼泪。
帝冉发现了自家三哥心情似乎不大好,琢磨着又是和叶白有关,他远远地跑开了没敢撞枪口上,可是偏偏有人没眼力见。
阿芙敏迈着步子来了帝衡面前,媚眼如丝,可是帝衡却没搭理。
“敏儿见殿下心情似乎不大好,不知殿下可愿让敏儿给您跳支舞醒醒神?敏儿”“滚出去。”
阿芙敏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帝衡冷冷的声音,她一愣,笑容僵在脸上。
“敏儿”“孤说,滚出去!”帝衡冷冽的视线扫向她,眼中的暴虐似乎要压抑不住,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而来,叫人听了胆寒。
阿芙敏眸子里闪过惊惧,逃也似地跑出了营帐,久久难以回神。
“阿兄,那个男人根本就不为所动!”回到营长之中,阿芙敏一脸怨气地坐在椅子上,朝着自顾暍酒的阿刹利道。
阿刹利酒杯往桌上一放,宽慰她:“我妹子如此好看,那天兴太子看不上就是眼睛有问题!你放心,阿父说了这次来就是让你见一见他,若你实在喜欢,阿兄也定会替你想办法。”
阿芙敏点了点头,勉强松了神色。
然而当日下午,帝衡独自召见了他们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