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生在屋子里打量了一番,便坐到铜镜前,将李夫人的那缕发丝绑在了头上。
不知何时,阿景又是回过头来,看着铜镜前的阿景道:“阿生应当做戏做全套,只一缕头发又叫那只鬼如何相信?”
楚生道:“那应该怎么办?”
不知是不是楚生的错觉,床上的那个人居然低低笑了几声,随后一本正经道:“自然是穿女装,学着李夫人的样子,涂脂抹粉。”
楚生:……这个人怎么这么……讨厌。
“你要是自己不方便,阿景也可以代劳。”
楚生一愣,随即从铜镜里看到了一抹白衣人影,只觉头发被人挑起。
“阿景!”楚生慌忙站起,转身拨开阿景的手,一不小心震得桌子上的胭脂水粉撒了一片,衣襟上沾了不少。
可是回头看到狱严阿景仍然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样子,楚生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。
自己又不是什么沉鱼落雁,闭月羞花的天仙姐姐,这么大的反应,属实……有些矫情了。
“你……你若是太害怕了,便不必陪我了。”楚生双手扶住桌沿,努力镇定下来,思索,也许是阿景太过害怕,才会……
“阿生想多了。”阿景展开折扇,挡在脸前。
这时候,楚生才发现,他的扇子上只有四个大字。
信而不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