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……算了,”单泽雪想了想,看向自家忧郁的亲哥,“沐哥那种级别,要真忙起来可能真没时间回消息吧。”

要真是那样就好了。

恋爱除了能让人降智、能让人随时随地都浸在蜜糖里之外,还能让人时不时的多愁善感,时不时变成悲观主义。

单泽雪又说:“你打给他过么。”

单泽川摇摇头:“……不是忙么。”

“忙你就不打啊?”单泽雪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记白眼,“你和沐哥谈恋爱诶,为什么每次都要我监督你打电话?你主动点不行吗?”

单泽川心说,那是你不知道那天在酒店里我有多主动。

“那你现在打。”见他没有回话,单泽雪下意识觉得自家哥哥又开始变成矜持少女了,非常强硬道,“我看着你打,不然我告状。”

“???”单泽川满头雾水,“你告什么状?”

“我告状你上次管我借的西装钱还差两千没还,”单泽雪吃着他付账买的冰激凌如是说,“说你打算赖账。”

“我回家再打……”

“你现在打嘛,我又不偷听你们讲话,”单泽雪道,“只要接通了我就走远一点,总行了吧。”

“但是前辈说他……”单泽川一边掏手机,一边犹豫不决道。

他刚把手机拿出来,话还没说完,单泽雪干脆地把他手机抢了过去,解锁密码,点进通讯录,动作利落地拨通了真沐的号码。

“喂小雪!你干什么!!”

只是拨通还不算,单泽雪压根没有把手机还给他的意思,而是垂头看着屏幕。

手机屏幕上“正在呼叫”的字样转变成计时的瞬间,单泽雪就像手里拿着的是拉开了保险的手榴弹似的,转手又塞回自家哥哥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