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车子里,唐夕借着酒劲发狠地咬自己一口。
这个女人,当年骄纵任性,如今狡猾泼辣。
如今肩牙印足足六天了,依然清晰深刻。
她还真敢!
可惜,他江厉城睚眦必报,人生字典里没有“顾念旧情”四个字。
唐夕,当年的债撇开不说,如今敢得罪他就要承担得起后果。
第二天傍晚,唐夕才接到江厉城的电话。
他简单问了她的所在位置,没多久便让司机过来接。
唐夕被带到星皇大酒店。
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,万利集团的产业。
顶楼贵宾室里铺着昂贵的欧式地毯,墙上挂着巴黎印象派的画作。
江厉城穿着考究的三件式蓝色西装,一手插裤兜,一手端着红酒站在画作前,正在沉静思考。
斜阳从窗外投进来,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。
唐夕望着他,没有出声打扰。
过了会,江厉城转头,目光定在唐夕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