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通电话都避人耳目,这就稍微有些蹊跷了。

所以当苏江宁察觉异样后,便在采访中途离开,将一只小型录音设备放入了走廊的大型绿植花盆中。

两小时后采访结束,正是饭点,相铁惠热情地邀请记者老师吃饭。

苏江宁借口上厕所晚点来,等这波人走后去花盆里回收了录音设备。

席间记者老师们被相氏渔业的人轮番敬酒,感谢他们对自家企业的报道。

到了夜里,时记者不胜酒力已走不动道,黄凌勉强清醒,只有苏江宁和没事人一样。

因为他气质超群,面色冰寒,看上去很不亲近待人,所以在拒绝了几次倒酒后,相铁惠打圆场:“苏老师看来不能喝酒,来来,饮料单子拿来,让苏老师选!”

虽说如此,三位记者中相铁惠还是最心仪这位苏记者。

或许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作祟,最初听说来专访自己的只有一位女记者,没有其他的摄像、摄影,他还挺不高兴,觉得没有面子。

可能是察觉了他的不乐意,昨天晚些时候,时记者给他来电话,说有两位同事也要加入到这个采访中来,他一下子就来劲了。

这样才有排场嘛。

今日一见,这位男记者一表人才,当真英俊至极了。

本来相铁惠觉得自家儿子也是有头有脸,非常帅气。但和城里的精英比起来还是太不够看了。

因为天色已晚,又有记者老师醉了,相铁惠主动提出在下榻的酒店为他们开房,让记者老师好好休息。

记者老师们都同意了。

黄凌说:“相总真是太客气了!其实我们的采访也还没有做完,像您这样的事业,一天采访怎么够呢?”

虽然奉承得十分露骨,但听在相铁惠耳中十分美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