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云河连连拒绝,说自己去就行。
那边,刘队长抢过了电话:“小沐,你留在家里,等我们来接。你现在不安全。”
沐云河笑了:“自家岛上,哪不安全?你们都是忙人,我自己来。”
尽管对方反复强调要她留在家中等,但沐云河换了衣服,拿了只红色的小手包,急匆匆地出门了。
虽然嘴上说安全,行动却很警惕,一边骑自行车,一边四处瞭望。
本来一切都很顺利,她也骑过了大半的路,谁知在过一个冷僻的岔道口时,斜刺里一辆黄鱼车把她的车屁股给戳了。
戳的力道太猛,沐云河险些飞出去。但因为车把抓得牢,所以连人带车一起摔倒。
虽说摔了跤,但沐云河不顾疼痛,却是双眼紧紧盯着来人,像是要探查他是否有漏洞。
骑黄鱼车的男子带着一个古怪的草笠,并不抬头,他拔转黄鱼车的方向想开溜。
沐云河正想出声拦住他,却被人从后头捂了嘴,接着一个麻袋从头套到脚,便失去了知觉。
……
在一片朦胧的光线中,沐云河从一张柔软的床上醒来。
她不是自己醒的,而是被从远至近的脚步声惊醒的。
四周一片昏暗,这是一间她住了很久的卧室。
沐云河的心提到了心口。她坐了起来,仔细辨别了一下门外的脚步声,接着便快速而安静地下了床,忙乱地找到拖鞋,一头往房间深处的一道门里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