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轻薄一下对方结果也是自取其辱。
即使女孩已经跳下海中,相天逸仍然钻心挠骨地想知道:她到底为什么知道自己不行?
在今夜打算发泄一下兽/欲之前,他羞于自己的功能,从未和任何女孩有过那方面的接触。
她是如何知道的?这事连他父母都不知道!
还有,她那个胡编乱造的故事是怎么回事?
相天逸的脑子都快爆炸了。
他应付不了船员们一个接一个的问题,让他们滚,然后又回到了刚才那个小间中,关上了门。
他躺在地板上,假装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。
他没有掐沐云河的脖子,沐云河也没有踢他,船员们没有进来,他们没有去甲板,他没有威胁沐云河,沐云河也没有跳海。
他假装自己仍躺在地上听沐云河的故事。那个诡异的故事的后半段,会是什么样的?
相天逸消极地想,他完了。
如果父亲搞不定警察,他可能下半辈子就要蹲在琉球当个二鬼子了,可是他都不会说鬼子话。
他又想,沐小妹被他逼死了。虽然她活该。
这么漂亮的女孩子,怎么会这么坏呢?如果她只是个洋娃娃就好了,没有乱七八糟的亲人,可以摆在家里的床上,随便他拿她做什么,她的嘴里也不会冒出什么“你不行”之类的鬼话。
他正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中,忽然那扇门又被砰砰砰地砸响了。
相天逸抬起头,刚想骂,就透过小窗看到了门外船员惊恐的脸。
“小老板!小老板!”他们在大声喊叫着。
相天逸有点耳鸣,他甩了甩头,企图搞懂这些船员的意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