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泞敬佩地‘啊’一声,“你也太能忍了?吧,这么久都不生气,请问您没有情绪,还是被世俗磨平了?棱角?”
这个时代浮躁,常常一些鸡毛蒜皮的小?事就能让人气得跳脚。
不知那句话惹得傅丞琮笑出?声,他说,“每个人在意的点不同,何必同别人去争。”
这大圣人的想法,以阮泞目前修为怕是不够,“那你太没意思了?,傅先生,观点不同才去调和,说出?各自想法,更有利于建设美?好生活。”
阮泞较真看他,目光扫到他腕见不菲的手表,话题一转,“好吧,是您有不同人吵架的资本。”
傅丞琮摇头失笑,“不要用?这种语气说话,搞得我是个暴发户。”
阮泞哼哼,“虚伪。”
说话间隙,傅丞琮扭头看她一眼,“追求物质也是让人开心?的一种方法。你还年?轻,也许,快乐活着也是一种方法。”
阮泞说着自以为有哲理的话:“不行,有所忙有所乐,物质保障也是快乐前提。”
傅丞琮问:“那你的工作有着落了??”
一提到这个,已走出?象牙塔的应届生头更痛了?。在周围同学早已步入社会或考研,单她像只?咸鱼,拿到毕业证书后无所事事。
阮泞将椅背往后调了?调,“居安思危不是我的词,不到眼前的事不想去想。”
傅丞琮笑,温柔地说,“那随遇而安小?姐,您面前的盒子里有面包牛奶,先吃点填填肚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