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第二天王问雁就过来把她带去医院检查,回来就隔离在了小卧室里,还霸占了我的小黄鸭。

从此,我就是漂泊无依,寄居在沙发上的浪狗。

“小哈,你看!你看!”

外婆突然跑上沙发和我挤在一起,打开她心爱的智能手机,直接就怼到了我的脸上。

“哎呀!真是可惜啊!”

揉揉眼睛,她啪地打开眼睛盒,取出里面的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。

“嗯?”皱皱眉,她又伸出食指,把眼镜勾下去。

看着挂在她鼻尖上的眼镜,我好担心它会掉。

“你看你刘奶奶家的壮壮,这体格真是好啊!”

把脸凑到狗头旁边,说话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到了我的耳朵上。我没忍住甩甩耳朵,心里一阵慌张。

照片里面的狗全身黑色的厚实的毛,胸口和眉是黄白色,体型极其厚实。据我极其微薄的网上冲浪获得的相关知识,也许是条土猎犬?尾巴打了个弯,就那么端坐在地上憨笑,耳朵都收起来,快要看不见了。

看起来倒是很圆润可爱——如果我还是个人的话,估计会这么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