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糙的双手在狗头上面不断摩擦,老人笑着,浑浊的眼睛微微眯起。

“真是不错,这狗一点都不凶。”

老人干枯的双手猛地死死钳住我的嘴,整个身子一翻压在我的身上,直接把我压垮。

我半张脸埋在稀泥里面,旁边的花鸡受了惊吓,飞窜出去老远,消失在菜地里。而我的视野中只留天旋地转的菜地,老人的大手和一根飘落在泥里面的鸡毛。

看着年迈的老人力气竟然大得惊人,骑坐在我的身上,单手死死握住我的嘴。任我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。

怎么办?难道我的狗生就要终结于此了吗?

眼睁睁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灰白塑料绳子,嘴手并用,死死把我的嘴绑上,然后是四肢腿。

迅速站起身环顾四周,他也没管已经是一团糟的菜地和衣裤,直接把我塞进尿素袋子用背篓装好,开始逃离案发现场。

我堂堂哈士奇,岂能受这气?虽然四肢被紧紧绑在一起,嘴也被绑得严严实实,但我头还能动啊,我嘴还可以闷哼啊。

于是我开始在尿素袋子里面一边用头敲打背篓,一边尽可能地发出闷哼声。

然后我就被他隔着尿素袋子骂骂咧咧地锤了,然后我就狠狠地麻了,眼前一片漆黑。

第19章

在下孔小哈,一只哈士奇。

虽然没有强大的应急能力和心理素质,但是,我心大呀。

能够熟练地将心理预期放低到最低水平,并将千奇百怪的不良后果想得仔仔细细,因而被绑架了我也并不怎么感到慌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