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夏夏收买了人,自然知道他们今日想搞什么幺蛾子,她提前拉着元年到一旁,对着他小声叨叨,“老弟,等会儿闹起来的起来你千万不要担心,姐姐我就是演一场戏而已,你就配合着我装晕,什么事都不必问。”
元年点点头,姐姐一大早就和他通过气了,说是今日要演一场大戏,过了今日她就是元年的兄长了,以后元年要叫她大哥。
这厢刚嘱咐好,在众族人的劝导之下,阮家终于同意阮昌盛等人上门了,阮夏夏就看到阮氏族长一脸惭愧的捧着一个锦盒上前来。
身边跟着一身锦衣的阮昌盛,低眉顺眼的,一副真诚认错的模样。
而阮昌盛的身边是哭啼不止的王氏,鬓发凌乱,衣衫发白发皱,瞧着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。
一看到阮夫人,王氏眼睛一亮顿时就跪下了,不管不顾地磕头,哭嚎不止,“堂嫂,都怪我教养不好儿女,才让我那讨债的丫头冲撞了夏夏。今日夏夏生辰,我给您赔罪了,你就原谅我吧,昌盛说你若不是不原谅我,他就要休了我!”
“都怪这眼皮子浅的无知妇人,坏你我兄弟的关系,今日我一定要休了她,兄长,还望你能和昌盛和好如初。”阮昌盛深深地弯腰拱手请罪,眼眶微微湿润。
当即,不管阮父如何反应,便有人上前劝了,“兄弟之间岂能被一妇人坏了感情,阮兄,你这族弟看着倒还是有诚意。”
“是啊,我们阮氏一族族人之间要互帮互助,才能发展壮大。王氏浅薄,都是她从中挑拨才坏了兄弟情谊,如今真相大白兄弟之间还是不要介怀。”
“是啊。”
这一言一语不知为何,听在阮夏夏耳中,莫名地骨头发冷,看,这就是男权社会,无论何罪名往女人身上一推就是了,谁让妇人就是眼皮子浅薄呢。
她厌恶王氏,但也要说一句祸心最大的是阮昌盛,书中原身被设计失身就是阮昌盛这条狼想要借原身的美貌讨好贵人,后来失败后也是他毫不犹豫为了扫尾暗中要将原身沉塘灭口,口口声声原身与人私通有辱家门。
所以,过了今日她阮夏夏必须得是这江南首富的嫡子,一点余地都不能留。
“阮昌盛一家是来赔罪认错,那族长是因何而来呢?”阮向城眯了眯眼睛,转而笑着看向一旁默声不语的族长,准确说是看着他手中的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