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阮夏安既然同这个褚商相识,他们也能更放心一些。
“褚兄,请上座。”关永新身旁有两人,一人是关家的族叔,一人是曹督查的亲信,此时都一脸微笑地看着裴褚二人。
“永新,我今日只负责将褚大哥带到这里来,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,你们聊。”阮夏夏很识趣地侧过身子,对褚大哥使了个眼色,迅速就自己在小院中找了个小亭子,优哉游哉地把玩手中的扇子了。
开玩笑,这事说什么她都不能掺和,不然以后还拿什么来装傻。
至于她的小伙伴关永新,既然是他主动接近男主,就说明关家参与的事情他心知肚明。事已至此,一切就顺其自然吧。
阮夏夏不是圣人,也不是神,他人的命运轨迹她改变不了。
裴褚见少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离得远远地,迅速地像是一只察觉到危险的大兔子,他轻轻挑了挑眉,未置一词。
借着阮夏安的关系,他已经消了这些人心中的疑虑,过犹不及,阮夏安不想掺和进去也无妨。
他慢条斯理地进了房中,身后不远处的小亭子里面,阮夏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还算男主有点良心,没有丧心病狂地把她这个小可怜也牵扯进去。
嘻嘻嘻,属于她阮大公子享受的时间了。
她摆摆手让宴华楼中伺候的龟公过来,小嘴叭叭叭开始说个不停,“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贵客的?这亭子中的石凳冷冰冰硬邦邦的坐起来一点都不舒服,去给小爷我抬过来一方软塌。”
龟公不敢得罪大名鼎鼎的阮大公子,恭恭敬敬地应了。
不一会儿,一方舒适宽大的软塌就摆放在了亭子里面,阮夏夏侧躺在上面满意地点点头。
“小爷我有些腰酸背痛的,喜欢到这里做些什么宴华楼的人不会忘吧?”她斜着眼闲闲道。
于是,不一会儿,两名相貌不显的年轻女子就款款而至,娇声道,“奴来为公子按摩腿脚。”
阮夏夏翘着唇角,利落地就将锦袍的下摆提起来了,“只准按摩腿脚,其他的可不准乱动。小爷我身子正不舒坦呢,对了,让厨房准备一碗补汤来。熬夜伤身伤神,一个不注意就要猝死的,小爷我可得好好补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