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意知道自己有胎记,可是从未清楚地辨认过那到底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形状,听覃宋这么说,他自己也有点儿想看看。
覃宋见陶意的态度默认了,便把他的被子掀起,解开了他的腰上的带子,陶意有点害羞,但还是任他把自己的裤子往下褪了一点,褪了一点却没有见到胎记,覃宋就又往下拉了一点,陶意被他弄得有点痒: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我来我来,我亲手来,这样你才能看见我的诚意。”
陶意痒得咯咯笑:“我说我自己来嘛。”
两个人的动作骤然停下,因为他们感觉好像有一丝诡异的冷风吹过两个人的周围,他们一齐望向门口,见司徒慎的脸冷得像一块冰一样,他手里提着一盒东西,满脸愠怒地看着他们俩:“你们干什么呢?”
陶意解释说:“他要看看我的胎记。”
司徒慎更生气了:“你自己不知道你的胎记在哪儿吗?他要看你就给看?”
陶意感觉到他的怒火,有点儿紧张,支支吾吾:“他说他是我的好朋友……”
“好朋友就可以看那里了?”
覃宋不耐烦,瞪了司徒慎一眼:“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呀?看一眼怎么了?你这个人怎么磨磨唧唧的?”
司徒慎不想理这个陌生人,他只想听陶意解释:“你说。”
“就……他说他是我的好朋友……要看看我的胎记……我给他看看而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