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得好，你做得哪都好。我谋杀亲夫，是我大逆不道，你把那把匕首捡回来，杀了我好不好？”李沐羲再次想要爬到陈延身上去抱抱他，却被陈延一把推开了。

陈延流着眼泪站起来，站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。

“连让我知道自己死的理由都不行吗？”

“你杀了我吧，求求你。”李沐羲跪在地上哭，仰着头，那眼神里充满了祈求和不舍。

“我不会杀你，但是我也不想这么不明白地死掉……如果你解释明白，我不会怪你的，无论是什么理由，哪怕就真的你觉得我不好，没有让你开心，这些年没有让你过得幸福，你完全可以跟我说……要是因为这件事情想要杀了我，我也没在意。但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，你让我怎么想？”陈延哭的得身都在颤抖。

“我不能说……”

“所以，在你给我下药之前说的那些爱我的话都是骗我的吗？”

“我没骗你。”

“那你就是这么爱我的？”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陈延红着眼眶，因为刚才跟李沐羲亲密，身上本来也没留多少衣服，他用身上那件里衣的袖子擦擦脸，吸了吸鼻子，走到李沐羲旁边把他扶起来，放到床上，然后自己抓过外套要往外走，李沐羲拉住了他:“你去哪儿？”

“我不走，还留在这等你杀我吗？”

“你不能走……我要做的事还没做完……”

“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对你这么好，就所有的事情都能包容你？包括把我的命都给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