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泽明抬头看了他一眼,这个男人一直都是俊朗硬气,从来没有过这么可怜的眼神,看得祁恬恬心脏有点酥酥麻麻的,一个硬汉可怜起来还真是招人疼啊。
祁恬恬给了他个台阶下:“咱俩不是兄弟么?还是说,你不喜欢我这样的兄弟?你是不是嫌我娘炮了?”
“娘?娘炮?”张泽明愕然,他很少听过这个词,但也并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,他只是没有想到祁恬恬会用这种词来形容自己。
祁恬恬是娇气可爱了些,但也不至于娘炮,有小姑娘的娇气,却也有少年的开朗活泼:“没有嫌你,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那我们是兄弟,我关心你是正常的呀,你就让我看看嘛。”
硬汉这才松了口,既然两个人是兄弟,就没有授受不亲这一说了,他乖乖坐在那,让祁恬恬帮他掀开后背上的衣服。
一个字,惨,两个字,好惨,三个字太惨了!
张泽明宽硕的后背密密麻麻的都是青色和渗出的血点子,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身上要起鸡皮疙瘩的那种。
祁恬恬的心里一下子就缩起来了,这也太严重了吧。
“好了好了,没那么疼了,我们赶紧想办法上去。“张泽明把右手绕到身后去,将衣服扯下来。
祁恬恬白嫩的小脸皱在一块,他俯下身,用小嘴儿往张泽明后背的衣料上吹气儿:“吹吹,给你吹吹就不疼了。”
少年的呼吸甜蜜温热,洒在后背上痒痒的,张泽明心灵一暖,拍了拍他的大腿:“好了,快起来吧,地上凉。”
他们两个想原路返回,却发现那片草坡不但很长,而且根本没有办法顺利从下面走到上面去。
草坡上那些草又尖利又滑,两个人手牵手走到一半就滑下来,想手脚并用吧,手还会被草划出一个有一个血道子一个,根本没有办法顺利爬到原来的位置,所以两个人只好换一个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