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毫无逻辑,不过还是把周巡真真实实的感动到。
那几天,没有人管他们两个,他们只能在屋里默默等待着。
每天有人从窗口送进一顿饭来,饭不多,够周巡一个人的量,不过他还是选择把大部分的饭给楚栗子吃,因为青年坐在他旁边捂着咕咕叫的肚子眨眼睛的时候,太惹人心疼了,谁都不舍得让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可怜饿着。
四天之后,楚老爷的气消了,才让人进来屋药,还好当时天气没那么热,两个人身上的伤口都没有发炎。
上药的时候,周巡把楚栗子剥的光溜溜的,身上一件衣料都没有剩下,然后从小腿往上擦,把身上的每一块儿青紫色都抹上了药膏。
抹到的大腿根处的时候,楚栗子甚至都不敢低头看,周巡还非常坏心眼,跟他说:“两条腿分开点,我看看里面有没有伤。”
楚栗子叉开腿,只叉那么一点点,脸上热的快要爆炸:“他打不到那么里面去的。”
“怎么打不到?我都看到伤了。”周巡的手指擦过大腿内侧,抹上了一点清清凉凉的药膏:“可能是你扑到我身上的时候打到的。”
大腿终于抹完了,开始抹屁股蛋。
那里的的伤尤为多,密密麻麻的一片,抹到那儿的时候,楚栗子倒是没那么好害羞,因为他自己回头看了看,发现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,一点观赏价值都没有,有什么好害羞的,谁能对两块渗血的猪肉有不好的想法?
给楚栗子抹好药膏,那一盒药已经用去了一半,楚栗子身上湿乎乎的没办法穿衣服。但他又害羞,周巡只好让他蹲在床上,然后拉了床帘,叫他一个人在里面小小的空间里晾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