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时间,天帝和天后很奇怪,他们两个全都躲在房间里闭门不出,孩子被他们两个抱到房间里之后也是久久不出来见太阳,天帝那个时候已经登基,有很多的事情要做,新帝上任要接替以前很多的旧事务,并且跟老臣子搞好关系。
但是那段时间,天帝一直以妻子生产自己要照顾妻子和儿子为由,总是不出面,出面了也是脸色蜡黄,一副体质很不好的样子,有些人说,那是因为天帝跟天后感情过于好,天后生了孩子身子不便,天帝便每天为妻子和儿子担忧焦虑。
另一部分人说,天帝一定是借着天后生子的这段期间,掩盖自己身上的一些不妥,可是没有证据证明这些人说的是真的,所以后来天上传的便都是天帝和天后恩爱的消息。
孩子从生下来开始就跟天后一点都不像,越长大越不像,越长大越不像,要不是因为天帝跟天后过于恩爱,众神甚至都以为,那孩子是他们捡来的。
坊间都流传着天帝和天后的恩爱故事,两个人恭恭敬敬相敬如宾,一起携手走过了这么多年,仍然没有任何矛盾,可是大家都注意到了,他们的儿子在他们的感情中像多余的一样,自从孩子长大以后,天帝和天后便没有多与这个太子有过接触,他们给了一个太子封号,又给他建了一座太子府,然后便任由他自由生长,其实这件事情做过父母的人都应该理解其中的不对,如果是自己的孩子,他们肯定会想用自己各种各样的时间去陪伴孩子,给他们更好的爱和教育。
可是太子没有,太子从小便很独立,等到年纪刚好可以读书的时候,便被天帝天后赶了出去自己独立住,但是因为这是皇城的消息,所以并没在众神之间传来,而皇族实录上记录的也是草草几笔。
以上一切都是根据覃宋和沈轩和对这个故事的理解,和之前听说过的事总结出来的。
“若邪……”沈轩和抱着那个档案袋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“这个人肯定不一般,既然他不跟天帝天后住在一块,我们就有机会去他家里,亲自看看他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你要溜进太子的家?你是不是疯了?那可是皇族的人,我可不敢得罪。”
“你不去我自己去就好了嘛,再说,他们看我这副手无缚鸡之力的菜鸟样,不会觉得我是刺客,只当我是好奇或者是太子的拥护者想亲眼来看看,顶多觉得我是个神经病,是个麻烦精,打我一顿就是了。没关系,我去。”
覃宋把他手中的档案袋抢回来,重新塞进刚才拿出它的缝隙里:“你要去的话,我也陪你去,不能看你一个人冒险。”
两个人蹲在原地讨论有关若邪的事情,和对方互相讨论自己的猜测,说着说着就忘记两个人是偷偷溜进来的了,声音没控制住,有点大,把巡逻的爷爷吸引过来,爷爷一看到他们,立刻就火了,那么大一个鞋狠狠踩在沈轩和的脑袋上,吓得沈轩和一个机灵。
“你们两个是谁?什么时候进来的?”
沈轩和把他脚拿走,哆哆嗦嗦抱着覃宋:“他来了,你怎么没告诉我呀?”
覃宋也紧张:“我没看到……”
爷爷力气很大,提溜他们两个就像提溜小鸡崽子似的,把他们提起来狠狠摔在地上:“说!你们是哪个单位的!叫什么?”
沈轩和捂着脸:“我不知道,你别问我。”
沈轩和被摔的时候,藏在衣服里的钥匙掉出来,掉在地上,老保安蹲下去把钥匙捡起来。
他认得这把钥匙,有司书坊钥匙的人不多,都是天庭的高阶神仙,而且每个人钥匙的颜色都不一样,这把是寻魔司司长殷胡翰的钥匙。
“你们是寻魔司的人?”
覃宋很吃惊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天庭的这些老家伙,我谁不认识?我谁都认识!这把钥匙是殷胡翰的,还是他从我这儿领走的呢,你们两个小贼是不是趁你们司长没注意,偷偷把人家钥匙给偷过来了?说!来这究竟是干什么?”
覃宋跪到他旁边,扯他的长袍:“求求你不要跟我们司长说,我们什么都没干,只是听说司书坊记载了天庭所有的奇闻轶事,所以好奇,想来看看。”
“好奇是理由吗?好奇就可以进入天庭禁地?你们现在年轻人真是胆大,我一定要叫你们司长来好好处罚处罚你们!”
覃宋和沈轩和没能阻止这个老保安,不一会儿,司长便被老保安叫过来了,他们看到司长从门口进来,身上带着光,有点看不清脸。
尤其是覃宋,现在满身是汗,现在司长一定知道了那天他去缠着司长说要跟他叙旧,其实就是要去他那偷钥匙,自己这个小孩儿真是太坏了,司长不会再原谅他了。
那段时间,天帝和天后很奇怪,他们两个全都躲在房间里闭门不出,孩子被他们两个抱到房间里之后也是久久不出来见太阳,天帝那个时候已经登基,有很多的事情要做,新帝上任要接替以前很多的旧事务,并且跟老臣子搞好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