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怎么样?”
“他们两个,一人二十道戒鞭,一鞭不能少。”
“二十道戒鞭?普通神仙受十五道戒鞭都会疼到晕厥,给我们孩子上二十道,不就是想让我们孩子死吗?”
“那好,既然殷司长开口讲条件,那就到十五道,晕厥就晕厥了,又不是死,总该让孩子们长点记性。”
地上两个小徒弟用殷切的目光望着师父,希望能再讲讲价,然而师父并没有,师父竟然点头了:“好,依你。”
沈轩和和覃宋两个人趴在地上。
沈轩和怕疼,还没开始打,他已经开始绝望了。
沈轩和是由若邪来打,覃宋是由天帝亲自打,之所以这样分配,是因为他们看沈轩和的样子实在是太弱,真怕一个不小心给打死,只能派场内相对比较弱的若邪来出手。
若邪本来因为他们撞破了自己的秘密,心中十分愤恨,出的手比天帝更重,屋内响起覃宋和沈轩和此起彼伏的尖叫声。
覃宋忍疼的时候,习惯攥拳头咬自己的手指,因为要忍受极大的疼痛,他的食指已经被咬出血来,覃宋尽量咬着牙,不让自己吭声,可是疼痛不允许他装坚强,那鞭子抽到身上,抽一下便是一条深深的血痕。
司长听着,心都在流血。
这两个都是他养大的孩子,那鞭子抽到他们身上,就好像抽到了自己的心上,尤其是覃宋,他尽量忍着疼,所以所有的难熬都是从喉咙里溢出来的,那种压抑的哼哼声让殷胡翰手脚冰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