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轩和掰开他的手,硬要看:“我没有看那个男人,我在看那个女人。”
“女人也不许看。”
“好了好了,我不看不看。”
他们旁边的覃宋和殷胡翰更尴尬,一个是未经情事的小雏鸡,一个是都已经那么大岁数了,还没有谈过一次恋爱的老雏鸡,他们纷纷识趣地背过身去,谁都不说话。
“果然都是误会,这太遗憾了。如果当时天帝能够冲上去跟这两个人对峙的话,他就会发现,那根本就不是岑昊锡,他也不会那么恨人家。即使怀了太子,他也不会视太子为洪水猛兽,必定会像太子对待自己的孩子那般对太子好,虽然他不希望孩子的存在给自己带来什么影响,可是因为那是他的孩子,他愿意照顾他,爱护他,保护他,想让他健康快乐的长大。
可是天帝一直以为他怀上的是一个渣男的孩子,他不但被渣了,这个孩子还给他带来了无限的厄运和麻烦。
真遗憾,如果世界上没有误会就好了。”
让天帝记了几百年都没有释然的事情,终于有了结果,他们要把一切可以证明岑昊锡清白的证物都带上,包括岑昊锡做的小娃娃。
已经八百年过去了,小娃娃上溅的血迹早已干涸,使软绵绵的娃娃已经变得硬邦邦,再也没有了当时的可爱。
沈轩和撅屁股在那堆垃圾里翻了好久,想要找出一封信来,可是日子已经过去了那么久,那些纸张全都潮湿腐烂,一张可以拿得出去的都没有,不过很幸运的是,他居然发现了一块刻着字的石头,只刻了四个字——我与裎及。
他把这块石头揣进口袋里,他要找到天帝,把这个东西给他看,告诉他,你爱的人没有对你不忠,他一直都爱着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