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覃宋一刻醒不过来,殷胡翰眉头上的皱纹就多深一道,沈轩和和孟宿看在眼里,也替殷胡翰着急。

殷胡翰时时刻刻坐在覃宋的床边,将毛巾用凉水浸凉,放到覃宋的额头上给他降温,可是他又害怕冷水太凉把覃宋再冰出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病来,所以盖到他额头上之前,用手心把它稍微弄温一点,再盖到覃宋的额头上去。

其细心用心,一点都不比当时孟宿照顾沈轩和时候的少。

沈轩和告诉孟宿:“我们两个从小就是这样,我跟覃宋都是在司长身边长大的,当时我比覃宋小了不少,可是我觉得司长好像更疼爱大的多些。

覃宋卡在树上爬不下来,司长会亲自把他抱下来,可是我在路上摔倒了,司长只会在旁边鼓励我,让我自己爬,虽然告诉我说是为了锻炼我的自立能力,可是我明明就感觉他是更心疼覃宋,更舍不得覃宋,所以连叫他锻炼,叫他好好长大的吃点苦勇气都没有。

我怀疑,覃宋根本就不是司长捡来的,他是司长的亲生儿子。”

“你有证据吗?别瞎说,要让司长听见,他该不高兴了,你觉得这样说说可能没什么,可是寻魔司司长一世英名,他建立的正人君子形象维持了一千多年,你这样突然一说他有了一个私生子,岂不是诋毁司长的名誉吗?”

“你不要搞得一副自己多正义的样子,你肯定也想知道,是不是?”

孟宿摸摸下巴:“我确实挺想知道的。”

“哎呀,反正天诶这么大的秘密我们都查到了,司长的秘密再深也不能有天帝秘密深啊,我们肯定也可以查到。我这辈子还必须查明白了为什么司长这么偏心?不照顾小的偏偏对大的好?”

“是不是因为你小时候太淘气了不讨人喜欢?人家覃宋乖乖巧巧就招司长的喜爱呢?”

“你胡说。他比我淘气多了,他俩绝对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。”

覃宋的嘴唇有点干,司长找了一块干净的小白布,沾了一点温温的茶水,很细心的在覃宋的嘴唇上擦了几下,然后微微启开他的嘴巴,往里面倒了一点点茶水,让覃宋润润嗓子。

覃宋闭着眼睛一动不动,他已经昏迷好久了,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被司长摆弄着像一个不会动的娃娃。

“有问题,绝对有问题。”沈轩和和孟宿趴在司长房间窗帘的后面,一句比一句更加笃定。

现在司长已经不相信医学了,他开始相信玄学,本来沉着冷静的司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听到谁说有什么良方妙药,他便赶着上去问:“这东西去哪找?哪能买到?你能帮我买到吗?多少钱都行?”

“人家说这东西也只是史书上有记载,说龙牙谷里有一头凶兽,它的巢穴里有一颗龙牙,那颗龙牙可以包治百病,使人起死回生,无论什么样的毒都可以解。那龙牙很大,有人把它拿回来的话,就可以给很多的人用,可是没有人一个人敢去那里对付凶兽。

但这件事情也只是传说,我在天上活了这么多年,没见过身边有哪个人去龙牙谷找凶兽要龙牙的。”

“龙牙谷?我怎么没听说过?具体在哪里?无论这是不是真的,我都要去看看?你也知道,我们神仙的体质特殊,犯了点病,受了点伤,一个时辰之内保准会好。即使是很重很重的伤,昏迷个一个白天也就好了。可是我徒儿已经昏迷了一个白天外加上两个黑夜了,我不敢确保他现在是否还活着,我必须尽快找到能够解决它的方法。”

那人问他:“他活着不活着,你自己还不知道吗?你去探探他的鼻息,还喘气儿就是活着呗。”

“喘气倒是还喘气儿,但是他一直昏迷。”

“那可能是他的体质特殊,属于那种昏迷了就不易醒的体质,之前我也见过这种人,你不必多做挂心。”

“我徒儿长大之后体质一直非常好,之前因为跟人换过内丹落下了点小毛病,我正是怕这点小毛病给他留下后遗症,才担心的,我可怎么办才好?”

那人劝他:“这只是一个传说,你不一定能找着这个地儿,就算你能找到这个地方,你也不一定能斗得过那个凶兽,那么大一只,我估计能跟你宫殿一样大。”

“谢谢,但这就不劳你费心了,我一定要去试试。”

司长操心地在家里准备了一系列的东西,给覃宋降温的白色小毛巾都准备了一摞全部交到沈轩和手里,信誓旦旦跟他说:“你一定要时时刻刻看着覃宋,他身体一直在发热,我怕太热了会把他脑子烧坏,你要随时等毛巾热下来的时候重新给他换上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