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前辈哈哈大笑:“其实说实话,我也是父亲,有孩子,一个姑娘一个儿子,可是我对我两个孩子的态度跟胡翰确实不太一样,他倒不像是在照顾自己的孩子,反而是像在呵护自己恋人。我知道我说这话会让你们觉得有些荒唐,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。”
“好的,谢谢您前辈,下次有时间再来拜访您,给您带酒来!”
“可不要来了,我不喜欢跟你们说话。”
沈轩和在外面走,沉思良久:“不行,我们必须亲自问一问师父,照我们这样调查下去,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。”
孟宿笑了:“那你为什么不之前就问司长?”
“那我不是怕闹笑话吗?如果只是因为他觉得覃宋比我可爱,总多照顾覃宋一点,我再一上去就说覃宋就是你儿子你不要再隐瞒我们,丢不丢人啊?现在没关系了,现在所有人都看出司长对覃宋是不一样的,是超过师徒的感情的,所以我们有理由问。”
他们两个离开前辈的房子,急匆匆回到殷胡翰的寝殿的时候,开门进去,却只看到司长累坏趴在覃宋床沿上,闭着眼睛,仿佛已经睡着了。
覃宋眼睛半睁半闭,眯着看床顶板。
沈轩和捏手捏脚地走过去:“喂,覃宋,你好点了吗?”
覃宋的脸色有点为难:“好多了,不怎么疼了,可是师父硬要在这首守着,说要看我的腿红色消失的为止,你说说,我小时候磕着碰着也是要受点伤的,本来没多大的事情,他也这样搞得我好紧张,好像得了什么绝症。”
沈轩和趴到他耳边很小声很小声:“你觉不觉得司长对你的感情有一些奇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