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黄立马趴下,耷拉下脑袋,发出呜呜的声音,道不道歉不知道,反正一副委屈认错的模样。
宋时风翻着白眼连连倒气,都要给这俩货气死了,半点不带忍的说,“再有下回别怪我不客气。”杀了吃狗肉!
大黄似乎感觉到来自宋时风浓浓的恶意,非常不服气的「嗷」了一嗓子,大有挑衅的意思。
“你你你!”宋时风指着狗气疯了。
“他在跟你闹着玩儿呢,别生气别生气。”闫冬赶紧打圆场,心里头满满的惦记心疼都变成了无语。这狗子怎么三番两次的装凶吓唬他,天生不对盘吗?
他坚决不承认自己的狗坏,就是这几天在三刚子那吃不饱闹的。
宋时风能跟一只狗计较吗?答案是能。
他笑笑,好像同意了闫冬的说辞,心里已经转了十八种酷刑,样样都能让狗痛不欲生。
狗子突然夹住尾巴,躲到了主人身后,又冲宋时风叫了声。
这就是贱的。
闫冬都没办法给自己家蠢狗打圆场了,突然一抬手,把手里的盒子塞进明显动了真怒的宋时风手里,“你要的东西,快看看对不对。”
好吧,看在小靴子的份儿上,不跟傻狗计较。
宋时风转身回了屋子,闫冬看着一地包子,任劳任怨的捡起来,就是皮脏了,扔了多可惜。
“包子。”
“给你家狗了。”
闫冬摸着鼻子把狗子领进门,一屁股坐下,把狗子撸进怀里狠狠的揉了两把,这才让它在对面立正,极其严肃认真的看着狗子,“你讨厌他?”
狗子嗷呜一声,像是在说「对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