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你的工作,当初你自己选的。”说着,他又来了一句,“还有,每月最好不超过三回,不然我真要质疑你办事能力了。”
“你,你行!”宋时风被气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,整个人都气炸了,“我选的?老陈是酒精过敏,你说你不懂交际一杯倒,就喜欢写写算算。你们一个管生产一个管财务,把我推在那个位置上。都知道那活儿不好干,我说不了吗?我推辞了吗?现在成我选的了?啊?!”
他是善交际,他是喜欢交朋友,可不代表他喜欢酒桌上陪笑陪喝陪花钱,他又不是三孙子转世不愿意挺直腰板儿做人!他在外为公司赔笑脸,回来竟然卡他经费让他看脸色,当老子没脾气啊!宋时风狠狠一摔门,老子不伺候了。
宋时风气鼓鼓的在外头乱晃了半天最后跑回家闷头大睡。
等他被饿醒已经是日头西沉,早饭中饭都没吃,肚子闹翻了天。
为那么个玩意儿饿死自己那是傻蛋,宋大臭美也顾不上臭美了,支棱着头发,穿着松松垮垮的套头毛衣气鼓鼓的捅开了炉子,准备烧点开水煮方便面对付一口。除了出去应酬,他现在就配吃方便面和包子,还是素馅。
委屈又气愤。
刚把壶坐火上,就听见门口有人喊开门。
一听音儿就知道是闫冬,这个点儿他怎么来了?
要见人宋时风也顾不上生气了,迅速照了照镜子,两下撸平不听话的头毛,扯了扯身上的衣裳,确定依旧帅气逼人,整个过程统共没花一分钟,这才懒洋洋的打开门。
一开门就见闫冬一手拎面口袋一手拎肉,末了脚下还放一捆大葱,就那么站在他门口,满脸灿烂的笑。
“你这是干啥?送年货?”宋时风手插着兜儿,语气懒洋洋的带着不太能听得出来的不耐烦。
“年都过多久了你还年货!包饺子。”闫冬肘子一支把人推旁边,“别挡道。”
“呦——”宋时风一听有饺子吃来就精神,他正不想吃泡面呢。跟屁虫似的跟在闫冬屁股后面就问,“这是羊肉?”
“牛肉。”闫冬把东西阁下,“我怕你吃不了羊肉那个膻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