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察不会看出来什么吧。”警察也不傻呀, 他这算是什么, 钓鱼执法?反正就那个意思。
闫冬摇头。他就是钓鱼执法又怎么样?警察也很忙, 现在事实清楚证据明了,表面上他们也没仇没怨没瓜葛,谁会想到他是为了给狗报仇弄这么费劲一个局?至于是不是报复重了,反正都是坏蛋,在外也是祸害,还是进里头好好改造吧。
宋时风由衷的感慨,“你可真是个好狗哥。”
“就是用点心,应该的。”闫冬一点也不觉的自己出格,给自己家人报仇,应该。
话是这么个话,可宋时风突然有点别扭,想起上回他的见义勇为也不过是三言两语吓走了人,立马就感觉自己远远不如一条狗。
家庭地位显而易见。
好像用词不当,反正就那个意思。
不对,他还给狗子下过泻药,要让这个阴损的小子知道……忘掉,统统忘掉!
到自己身上,闫冬的睚眦必报立马成了阴损,果然是刀子不割自己身上不知道疼。
“到家了,想什么呢?”闫冬拐了一下旁边明显不在状况人。
“那个,你为什么不直接去卫生所问这两天谁打了狂犬疫苗?”
闫冬看他跟看大傻子似的,“你当所有人都跟你们城里人一样啥都当回事?还打狂犬疫苗?”在他们这儿被狗咬了的多了,可打疫苗的没有十分之。就那种能去偷东西的他会打疫苗?疫苗很贵的行吗?可真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。
被狗咬了不打针?宋时风一阵恶寒。
——
隔壁矿上闹了起来的时候,宋时风三个就开始吃瓜看戏,看警察一次次上门,看谢大一天比一天焦虑,直到最后父子俩被警察一同被带走,才算是大戏落幕。也不能算落幕,就是有戏他们也看不成了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