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风下意识的哐当一声把盆子扣在了身上,挡在要害,怒而回头,“谁!”
就见闫冬靠墙站着,手从嘴边拿开,一双眼滴溜溜的盯着他扣着盆儿的裸1体,满脸笑意明知故问,“洗澡呢?”
“没长眼不会看啊。”宋时风扣着盆儿就往回走,不洗了。
“屁股挺圆。”
“滚!”
流氓哨再接再厉,然后闫冬笑出了声。别说,平日里穿着衣裳就挺翘,光着不仅翘,还圆,圆嘟嘟,挂着水珠的样子莫名的惹人眼,手痒痒。
套上t恤大裤衩出来,宋时风白了他一眼,“没出车?”
“没呀。”闫冬无辜的看着他,“要出车我肯定得给大黄找个地儿,你忘了?”
他还真忘了,又瞪他一眼,心里知道大老爷们被看就看,算个屁,可就是不高兴。他觉得任谁被这么突然袭击也高兴不起来。
“有啥不高兴的?”闫冬笑眯眯的,“上回我不也让你看了?算扯平了。”
宋时风愤愤的穿衣裳,扯什么平!上回老子什么都没看见!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行为,可那家伙穿了三角裤,能叫扯平吗?!
其实去澡堂子谁没见过谁啊,可单独被那么吓一跳式的看,他就不高兴!
这时,大黄趴在闫冬脚边,要多乖有多乖。
宋时风恨恨的指着它,“要你有什么用!我就不该给你带东西!”
“你还给大黄带礼物了?”这可稀罕了。
他没好气的往窗户下一指,“狗粮,德国的,死贵死贵。”再也不给他带了。
狗粮?闫冬眼前一亮,这就是他在电视里看过的狗粮?他还去县里找过,可惜没找着,没想到竟然被他带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