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定……下了?”闫冬的声音低低的,听不到一丁点的抖,可他知道自己慌了。
“定下倒好了。”说着他很随意的往闫冬身上一靠,半边的身体都压过去,也不管人接不接得住。
闫冬不自觉的松了口气,稳稳的站定。一边膀子被他靠着,隐隐暗暗的一股宋时风身上的味道充斥着,不香却异常撩人。心扑腾的厉害,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衣角,又松开,垂眸低问,“为什么?”
“一个没看上,心里头一丢丢小火苗儿都没有,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啊?见着美女都不心动,还不如跟你在一起舒坦。”宋时风看向旁边人的侧脸,张嘴就不自觉的撩,“要不干脆我们俩过得了,俩光棍儿,哈哈。”
闫冬就感觉心像是被猛锤的鼓,砰砰砰都要破了。根本没听清他后面说什么,就捡了最最想要的那么一句。
要是真的多好。
他笑了笑,转而心却更低沉,他知道这不过是他的一句瞎话,没有任何意义,可怎么还会那么期待。
要是真的多好,忍不住他又一次想。
撩人不自知的宋时风拉拉杂杂说了一堆,把自己的烦恼都倒给名叫闫冬的垃圾桶,然后人家舒舒服服睡觉去了,留下垃圾桶独自睁眼到天明。
第二天宋时风拉着东西送了一圈,卢霆的平关跃的杨家宝的还有张爱国也占了一份。正月初十,开门工作。
杂志这大半年发展迅猛,在二线三线城市反响很不错,今年有望进军一线城市,正式占领这个空白男装杂志市场。宋时风磨刀霍霍信心百倍,每天都打鸡血似的干劲儿十足。
不止是他,整个三人行所有人都开足了马力,平关跃杨家宝挖空心思设计新衣服,出去采风都不用他安排,自动砸自觉就跑了,还自掏腰包来去匆匆。图编文编又招了几个,就这也天天忙的人仰马翻,也就出了杂志那几天能歇一歇,没几天又得进入下一轮忙活,恨不得一人生出八只眼四只手。跑市场的就更别说了,都快泡在外面了,就做饭的李姐都把孩子送到幼儿园全托,根本顾不上管。
当然了,付出跟收获绝对成正比,在对员工福利上,宋时风自问绝对对得起他们的辛苦。
相对于杂志的忙碌,矿上就显得闲了很多,都是按部就班的活儿,干就是了。不过分红可不少,刚过年第一个季度就分了个大笔的,说是挖金都不为过。
这里分了,卢霆那里接着也分,但杂志因为急速扩张需要用钱的地方不少,宋时风手里留下的的钱不多,不过跟年前比现在就是个富翁。
然后手里有点钱这位就开始骚包。
最近也不知道从哪儿刮起的邪风,有钱人流行戴金,大金链子小金表赶上指节宽的金戒指,宋时风满满当当给自己置办了一套。从头武装到脚,就差再安颗大金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