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没有,什么都没有,一路太平的风都没有一阵。
钱存进银行大家都放了心,心疼得要死的宋时风,脸上还一副不是啥大事的装b相。他也没办法啊,钱都出来做心疼样给谁看,又没人替他心疼。
花了大价钱总算得了大回报,案件有了希望,几个人收拾收拾东西就准备回家。
临走前杨家宝给疗养院的蓝夫人定了一年份的玫瑰花。他做不了什么,只能聊表心意。
第二次开庭。
三个人依旧是那身长衫,不过宋时风在脖子上加了个十字链,时不时的握在手里小声叨咕,不知道在念什么咒。
“耶稣,请听我祈祷赐我力量吧,看到对面的人渣了吗?让他们都结巴结巴再结巴!要是不结巴就窜稀,不窜稀就屁股长疮,不长疮就是乌龟王八蛋!”
坐他身边的平关跃差点没笑抽抽了,这家伙哪儿是在念咒,分明是在变着花儿的骂人。
对面的这回坐的可不是律师了,正主儿驾到。大概是觉得胜负已经没了悬念,这二位自己来打官司了,都没让律师上场。
别说,长得还像个人,怎么就不办人事儿呢?
杨家宝自从见了对面的人就一直冷冷的,眼神要是能杀人估计都得杀上千把回了。那边,那边就是抬眼看了一眼,神情说不出的高高在上,好像在看脚底的泥,踩一脚都怕脏了鞋。
宋时风最见不得有人狗眼看人,在嘴里小声骂了个透,然后搂了一下杨家宝的肩,“兄弟,看狗屎干嘛?一会甩地上还能开花儿啊。来来来,看看我,我这个大帅哥在,看我看我。”
“就是,今天看他们怎么把里子面子一起掉地上,捡都捡不起来。”
可是他们忘了,那边也不是坐等着挨打的泥人呢。
“法官大人,我是蓝家耀的妻子袁眉,我见过他拿着别人是设计稿直接拿工厂用,还说是他的。”护士长站在证人席上,看都不看连脸色难看的丈夫,“我家里卫生间就是他放抄袭稿件的地方,他喜欢一边上厕所一边看那些,说是战利品,现在东西我都拿来了。”
“袁眉,别闹了!”蓝家耀皱着眉喊了一声,接着脸一抹变成了苦笑,“阿眉,我们的感情问题我们回去再说行吗?别因为跟我置气就来法庭瞎闹,这里不是闹着玩儿的。”
“蓝家耀你少来这套,你在外面养小的管都不管我们母女,我还给你兜着那些脏事干什么?”袁眉疾言厉色,“法官大人,我说的句句实话,东西也都是真的,上面的指纹可以鉴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