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11号,那天我刚签了一个大单子,加班到半夜,回家路上车坏了,我走回家就发现钱包丢了。”闫冬很配合的说了那天的行程,接着看公安神色不对既而问,“有什么问题?”
“问题大了。”黑脸公安冷着脸,“这是在吴家兴死亡地点发现的唯一不属于他的东西。”
“不可能!”闫冬脸比他还黑,“我没去过……”
“没去过哪儿?”
“他死的那地儿!”闫冬冷冷的说,“自从上回去见了他我就再没见过他,我也不知道钱包怎么在他那里。”
“你知道吴家兴是怎么死的吗?”
“淹死的。”闫冬没有掩饰自己得到消息的事。
“法医在他身上发现了残留酒精,他可能是喝醉了酒失足掉塘里淹死的。”
闫冬就看着他,等下文。
“可一个刀伤还没长好的人不能喝酒,医生肯定叮嘱过,他怎么会喝酒还喝醉呢?是谁请他喝酒?还是有人干脆把人灌醉了推塘里?”
“你是说我干的?”闫冬眯了眯眼,神情变得严厉起来。
黑脸公安顿了顿,“我就是合理推测。”
闫冬直直的看过去,“如果你调查过就知道我最近一直在为我朋友宋时风的冤屈四处奔走,吴家兴是最重要的知情人,他死了对我没有半分钱的好处,我巴不得他长命百岁!没有任何理由杀人。”
“那你能解释一下钱包为什么在凶杀现场吗?”黑脸公安端起茶缸喝了口茶,一副要打持久战的架势。
“一个钱包又能证明什么?有我在现场的其他证据吗?有证人吗?如果你有铁证那就现在逮捕我,你要是没有证据那就请不要耽误我的时间。公安是为人民做主的,不是来折腾人民的。”
“你怎么说话呢?”黑脸公安茶缸往桌上一撂,瞪他。
“与其在这里瞪我磨我不如多花点时间去找真凶,我比你更想知道那人为什么要杀人要害我。”闫冬半点不俱,直接怼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