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听实话。”刘二花急了,“你就别糊弄我了,宋时风他是不是被公安抓了?”
“婶子这是听谁说的?”闫冬还在否定,“没有的事,他真是出差了。”
“小伙子,你要是不说我们就自己问去,这事瞒不住。”宋长河满脸严肃的开口,“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报喜不报忧,可我们既然来了就是知道了,甭瞒了。”
闫冬眼看是瞒不住只能解释道,“这事不怨宋时风,纯粹是误伤,不是他挑的事。”他没敢说可能是被陷害,毕竟他没证据,怕老两口听了更担惊受怕。
“是啊,您二老可别上火,这不是都还没定性呢?说不定怎么回事呢,您二老再急坏了可怎么好?”听到消息卢霆就从平关跃办公室赶过来,因为年长几岁,老板当得也年头长些,说话似乎就格外有分量,宋家二老不由的就听进去三分。不像闫冬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宋时风不能说出口的关系,他在这二老面前他就感觉束手束脚的,轻不得重不得,一颗心都提着在半空中悠悠的晃。说话也格外拿捏,整个人都郑重又别扭。
“你这话我信,就我家那混小子虽然爱臭美混不羁,可真不是个坏孩子,打个架可能,动刀子肯定不会!他就没那个胆。”刘二花说的斩钉截铁,一颗悬着的心似乎也被自己强行安慰了,面色稍稍缓和了些。
“二位是……”宋长河这会儿才顾上问。
“我是闫冬,宋时风的好朋友,您叫我小闫冬子都行。”
“卢霆,来帮忙。”
“我替老二谢谢你们这群朋友了,这会儿能想着来帮他,都是好孩子。”宋长河衷心的感谢一句,接着又问,“宋时风到底怎么回事?我们听得东一句西一句,实在担心的不行。”
闫冬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,末了解释道,“这事公安也没下定论,肯定还有转机,叔婶别太担心。”
“这个不省心的混小子!还打架,怎么挨捅的不是他!”刘二花恨的咬牙切齿,才骂完儿子就站起来,“不行,老宋,我们得去公安局问问。老二这最多就是个误伤,也没伤了要害,我们赔钱,多少钱都赔,倾家荡产都行,只要他们愿意私了。”可怜天下父母心,哪怕最上骂得再凶,心里还是放不下。
“婶子,没用,我去过了。”闫冬苦笑,“嫌钱少?”刘二花本能的问,“要多少?多少我都出!”
“不是。”闫冬吞吐了一下,最后还是在她灼灼的目光下说了实话,“那人,死了。”
“啊?”刘二花张口结舌。
“不是说没伤到要害?”宋长河赶紧问。
闫冬沉沉的说,“那人淹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