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温晗,被她敲得头破血流都没生过气,更不会这样对她。
米恩的眉目冷下去,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靠窗的一张桌旁,翻出一叠纸扔给她。
司诺晃眼发现,那就是刚才米恩站立的窗口,她心头一慌匆匆把纸抱在怀里,瞄了一眼立刻头大,“看不懂。”
米恩一边给自己止血疗伤,一边沉沉地说:“在茶馆,我摔你出去的时候,指甲里残留了一些你的皮肤,之后做了基因检测……”
他缓缓抬眸,几乎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们是同一类人。”
司诺整个身体不易察觉地一僵。
直到米恩包扎好伤口,司诺依旧定立原处。
房间里的光线渐渐向下沉,长条沙发有一半已经暗淡下去。
黄昏来临,如同司诺无望的心。
“生命总有走向尽头的一刻。”米恩靠近她,拉着她按进沙发里,“我可以随随便便度过一生,可那有什么意义?你是可以陪我走完这一生的最好的人选。”
“只要你……”他缓缓弯腰,向呆滞着的司诺凑去。
“报告!”门外的一声惊喊打断了米恩的好梦,也惊醒了司诺,吓得她从米恩臂弯钻过,躲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里。
“说!”米恩气得门都不想开。
“城外来了个人,要求见您。”
“滚!”什么人想见,他都得见?
“米恩将军……”
他拔枪在手,猛然开门,门外士兵吓得双膝打颤,一张嘴快速翻动:“他说他知道卡缪尔去哪儿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