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裴述竟然是这样的人。

说着，顾日掏出一张草稿纸，笑得很贱，“看看这是什么。”

林轶走到他身边拿过他手上的纸，瞅了瞅，笑出声，“哈哈哈哈，没想到啊没想到。”

“我瞧瞧。”顾月也想看，他过去想拿那张纸，林轶递给他，却不知怎么地，手一松，顾月没拿稳，纸张飘到了周意晚的桌子上。

意晚顺势看到，那是一张写满她名字的稿纸，每一个名字都写的很认真，一笔一划地写的。

意晚的脸更红了，“你，你不好好写试卷写这个干什么——”

裴述瞥了眼那张稿纸，丝毫没有不好意思，他依旧看着眼前的女孩，慢悠悠道：“我不会写试卷，只会写你的名字。”

“……”

林轶几人听得直接无语。

考试快开始了，考生纷纷进来教室，监考老师也拿着试卷进来了。

周意晚像是得到了解放，松了一口气，生怕他再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，“你快走，要考试了。”

裴述慢条斯理地将那张草稿纸折好，然后夹在了她的数学书里，他勾唇，“走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时间太紧，意晚来不及将它拿出来就得把数学书放回讲台然后开始考试。

数学的监考老师并不严，很多同学都在悄悄地传递答案，林轶在座位上无所事事，时不时喊一下前边的周锡迟。

被他喊了几次之后，周锡迟嫌他烦就没再搭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