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，我没事。”

程皓将她扶好，面色有点担心，却还是温声道，“扶着你能走吗？”

周意晚点点头，不动声色地跟他移开了一点距离，然后对他笑了笑，“我能走的，程皓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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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离suv不远处的那辆劳斯莱斯上，坐在副驾驶上的助理徐凡，看着自家坐在后面一言不发的裴总时，有点捉摸不透。

刚才从机场出来坐上车之后，总裁忽然就叫司机开车跟着前面的一男一女，看模样像是记者。

徐凡刚想问他怎么了，总裁就叫司机停了车，就在那辆刚开到那两个人面前的suv的不远处。

徐凡从倒后镜看到自家总裁的表情刚开始还很淡，跟往常一般。

直到那辆上suv下来了一个男人，并且在他扶住那个女记者的那一刻，不知道是不是徐凡的错觉。

徐凡好像看到了总裁的面色开始沉了下来，然后在他们走后，徐凡发现总裁的表情更沉了，甚至是有点可怕……

徐凡忍不住缩了缩，他看了眼时间，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他，“总裁，您看咱们是不是要去公司那边了，那边董事会还在等着您……”

裴述没声音，许久，直到徐凡以为自己要凉凉了的时候，他那尊敬无比的总裁才冷冷开口。

“走。”

徐凡整个人终于放松了下来，他从三年前就开始跟着总裁，总裁的话很少，平时最多也就冷着张脸，但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生气。

可是刚才，总裁的那个表情他还是第一次看见，而且比往常的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冷，像是有点生气，徐凡差点就以为自己的职业生涯要断送在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