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，志勇我们走吧……”

裴志勇跟程瑛走后，裴述站在那里许久不出声，他的手紧紧握着，手背青筋凸起，像是在隐忍着什么，全身散发着戾气。

周意晚心疼他，轻轻抱住了他，抬手抚上他的脸颊，轻声道：“裴述，你好好看着我，你要记得，你还有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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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的时候，裴述又带着周意晚去到外婆家，阮玥去世以后，除了奶奶，外婆外公大概就是唯一心疼裴述的人了。

他们住在一处院子里，那里在羌城市中心外边，适合养老，也很清净。今天没有那么冷，还出了太阳，院子的大门微微敞开，年近七旬的老奶奶坐在院子里边织毛衣，身边还坐着一个老爷爷在悠闲地听着收音机。

“外公外婆。”

裴述朝他们喊了一声，两人听到声音抬头，见到裴述，纷纷起身。

“小述你来了！”

裴述带着周意晚走到他们面前，笑着介绍道：“外公外婆，这是我的女朋友。”

周意晚乖巧地开口：“外公外婆，我是意晚。”

外婆的视线在周意晚身上打量着，拉住她的手满意地点头：“诶诶，意晚啊，名字真好听，人也长得漂亮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