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不用一口一个主人地叫我。虽然你迁进了禾木医馆,但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去。”
他坚持:“在主人身边。”
我放轻松与他调笑:“若你哪一天走丢了呢?”
“跋山涉水,”他说,“回主人身边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回答他最早的困惑:“我想起你时,也是这里揪紧发痛。”我也手指心口。
他不说话。
我问:“你在想什么?”
他平淡:“朋友说,情爱是苦恼。现在既想流泪,又想…”他的薄唇不自然地扭曲。
我问他:“你是想笑吗?”
他点点头,又往前迈一步,我往后退,到底“扑通”一声跌进河中。
卫彦很快捞起我,展开轻功把我拎回医馆。风很大,湿衣服贴在我身上。
我进自己卧房迅速换上干衣,去最左厨房烧洗澡水。卫彦在我卧房中铺床。我记挂沈涟,去他房间中看他在不在。
我大儿子侧身朝墙睡着,已不像初来时那样蜷成一团。下巴圆润,不再是饱受虐待的尖尖模样。他睡着的样子很宁静,没有醒着时不符合年龄的敏锐聪慧洞察人情,看上去惹人怜爱。这些天奔波劳碌,我不知不觉地对他生出信任,常常忘记他的真实年纪。我伸手轻刮了一下他挺翘的鼻子,低声自语:“大儿子,开年等我多攒些银钱,送你进太学奔前程。”
我弯下腰,撩起他额发。他额侧光洁饱满。我轻轻一吻,带门回自己卧房。
备注:下章第一次青涩的啪啪啪,啪多了就不再是青涩风味了啊哈哈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