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厨房中开灶做早饭,他亦步亦趋。倒米的时候想起对他武功的疑惑,于是又确认了:“你的武功是不是很高?”顺手把灶上的鹌子抹上盐。
卫彦看着鹌子说:“是。”
我问:“那你怎么会常常受伤”
“故意的。”卫彦说,他忽然别开头,深麦色的面皮上什么也看不出来
我好奇了:“那你为什么要故意受伤”
卫彦顿了一下才说:”找理由,看主人。”
我打了一碗水冲干净手上的盐巴,放弃纠正他的称呼。问他:”你怎么了”
卫彦不作声。
我只好说:”过来,我摸一下你的耳朵。”他眼睫低垂却乖乖朝我手边探头。
他的耳朵滚烫。
我下结论:”你害羞了。”
他答应:”是。”
我把鹌子下锅,跟他说:“以后不要再受伤。”
“是。”他重复,“不滥杀,不受伤。”
我吩咐他:“碗递一下,”又大声吼我最右厢房的大儿子,“小涟,出来吃饭。”
沈涟出来时有点阴沉,我没多问,去前面禾木医馆开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