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讲!讲!讲!”
沈涟告歉。我眼前一花,齐进落座了,他说:“哟在讲残局吗?讲到第几局了?”谭青说:“正讲到第二局。”齐进舀着水木瓜说:“你继续。”
谭青说:“第二局非常简单。牵着大小姐的少年当场从怀中掏出一张宣纸和一支毛笔,仍然以夜明珠作赌注。他说我能一笔画出一个方形,正中央一个点,而中间不断笔。依我说赌神曾东不够聪明,当下便嗤笑起来‘怎么可能,你画来看看?’这少年说‘那赌神是应下第二局了。’然后他画出来了。”
我说:“怎么画的?”沈涟说:“如何画的?”卫彦也顿住舀木瓜的动作。
谭青说:“我不在场,不知道。这是曾东事后向教主回话时说的,只说自己输了,没有说那少年怎么画出来的。”
我问:“那这少年赢了,要了什么?”
谭青说:“那少年说要赌神许他富甲一方,他还想回去成婚,看一眼自己的第一个孩子。”
沈涟再次插口:“怎样富甲一方?”
谭青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
卫彦说:“让谭青,讲完。”
谭青一笑接着说:“赌神不急一时便准了,于是贫寒的少年和高贵的大小姐在盛临四年成了婚,过上了富足的生活。直到盛临十二年,娇贵的大小姐才生下一个孩子。于是赌神登门要求已经二十八岁的少年履行第三场赌约。”
沈涟说:“是了,如果少年赢下第三场,那么曾东就要把赌神的位置让给少年了。他定会去找少年,而且希望少年输掉。”
夜风吹过葡萄藤,清香气息中,灯笼投下的红光在石桌上轻轻摇晃,
齐进都问:“所以第三局呢?”
谭青说:“第三局,却是少年使了诈,没有完成。”
我问:“使的什么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