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晴天呜呜只叹:“好嘛。”神情却略显委屈。
南望放开手,放她自由,又忍不住长长叹气。
他气叹到一半,喻晴天倒退着逃离,又唱了起来:“最……‘南望’……却古人诗,最不屑一顾是相思……”
唱的什么鬼?他不记得歌词是这样……南望的另一半叹气叹不下去,只能追着去试图捂住她的嘴,可她哪里又肯被捉住。
人便是这样。
有人活在别人的目光中,试图让自己的一举一动合理且理智,不愿表现出一点引人注目、被人诟病的行为举止。
可有的人活在自己的快乐里不打扰别人的世界,也不担心自己的世界被打扰,永远活得乐天又潇洒。
这样的人,遇上了,刚刚好。
喻晴天一阵疯跑,从植物园里跑到了生物实验楼。
铃声过后,下午的第一节课结束。学生们走过走廊,议论纷纷。
“蔡老师今天怎么回事?上课偷看手机?”
“她家里有事嘛,理解理解。”
“有事请假啊,这样对谁也不好。”
姓蔡的人千千万,但锦南大学上生物课的蔡老师,仅蔡希希一人。
喻晴天拿出手机,翻出照片,对着一个个从面前走过的人——比对。
南望从她身后瞥了眼,又一声长叹,扶着她的肩调转方向,“门口,看手机那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