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晴天坐着坐着就躺下了,躺着躺着就趴着了。趴着是可以方便她撑着手看南望。
阳光透过窗洒进来,带起点点飞扬的尘土。而这静谧的光线中,南望就是个气质卓然的文艺青年。
“这是刘教授……”南望侧头,看见喻晴天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看他,说话立刻就不那么顺畅了:“呃……刘教授……他……你起来!”
“嗯?”喻晴天翘着脚,一晃一晃的,“你说你的呗。”她却不知道自己趴着的时候,腰臀的线条何其诱人。
“起来!”南望撇开头,语气莫名有点焦躁。
“好吧。”喻晴天终于起身,语气又有点不情不愿。
南望依旧没有转回目光,而是直接解释:“这份研究笔记记录了刘教授近一年的研究过程。算起来是一份手札,随手记下疑惑,然后推定研究方向。”
喻晴天:“所以,这里没有研究成果?”
“是研究过程。”南望合上本子,“记录了他在猩猩研究失败之后突发奇想找来其他生物,希望能够另有突破。结果最先成功的是猪,也从此打开了一个较为顺畅的路径。”
“所以,才会有研究室底下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生物?”
南望点点头,“只是这最后几页记录的内容我颇为在意。比如这个很突兀的‘狡兔三窟’的故事。比如他详细记录了怎么进入新实验室。”
“是挺奇怪。把自己走过无数次的那条路记录下来……如果不是怕忘记,就是他想给什么人指路?”喻晴天想着想着,突然站起:“那两张照片还有么?”
南望不明所以,从裤兜里摸出来给她。昨天他脱下外衣,顺手折了塞在裤兜里,两张都更皱了。
喻晴天盯着那照片看,南望却继续解释他所看到的内容:“晴天,刘教授的这个手札,到最后的结果……”